清源绿里

这里是中国,这里是上海

3年前:

户口回家。

学校去向填写出国,于是得不到派遣证。家乡人事局说,不可能没有,没有就不给安置。
打电话到交大。交大说,1,我们已经放暑假了;2,这事是陕西教委管的。
打电话到陕西教委。陕西教委说,派遣证是学校发放的,你找我们干吗。
扯皮的结果是,不再有人接电话。无奈之下,家乡人事局副局长善心大发,请示上级部门,批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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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情别绪

2005年9月1日,我蒙蒙然来到KAERI,转瞬过去,整整一年。虽短短12月,却经历不少感情涤荡。在离别与留恋中,很迷茫是该记住复杂的情感,还是跟过去彻底说再见。于是不舍与狠心纠缠,俨然一对双子让内心时不时难过一番。

发帖子目的并非想当祥林嫂,来来回回说那些说过的事情。只是清源绿里着着实实是在这段时间建立起来的。确实应该感谢教授,感谢老板,感谢这里的同事,在一辈子最美好的年华,拥有如此一段能彻底追寻自己兴趣喜好的时光,是幸福。更庆幸从一开始我就认识到这点,也很珍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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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程

生活可以分割成许多片断,小学,中学,大学,硕士,单身阶段……。我们不停得结束这个,开始那个。初时往往会迷茫一阵子,空闲但不知所以;接着慢慢拥有一些朋友,渐渐懂得享受生活,却面对忽然的工作和压力;混天暗地之后,大舒口气以为解脱,可以去拥抱梦中一切,回头张望旧日欢声笑语已然消逝,又要远离,又面临着结束。

反复的过程,过程的反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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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金岁月

我们这一辈和父辈们有太多的不同。我们从小生活在校园中,远离真正的火爆;即便所谓场面,也只能算作小范围局部打架。

而父亲们大多有不少的兄弟姐妹。那时,兄弟数目不仅是劳力,也还是实力。兄弟少了在外面就被人欺负,原因很简单:打不过。

因为种田为生,所以地域性观念很强。村与村之间常常为了一点水,一块地,一条沟闹龌龊,甚至PK。听爸爸描述过这么一段故事。一次村里和临村打起来,每家最少出一个小伙子,大家拿锄头,铲子,刀,叉等之类的,分成几排,最前面是最强悍的、最勇敢的,拿最好的武器:锄头和铲子。第二排是稍微文气、胆小一些的,然后再弱一点的在第三排。前几次交手中,有个哥们好像被包围,于是第一个梯队去救。一番厮杀,成功营救,在回撤的过程中,要跳过一条小河。结果有个小伙没跳过,被后面追兵赶上,让锄头和铲子们砸成了血窟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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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国家访

上次拍摄的那个小mm爸爸妈妈盛情邀请我们去他家做客。

这是一个典型又普通的韩国家庭。没有和爷爷奶奶辈合住,只有爸爸妈妈和小mm。因为去的都是中国学生,所以她妈妈特意准备了中式的韩国料理。

青椒肉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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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国郑氏问祖归宗,寻至母亲故乡“江南第一家”浦江郑宅郑义门。作为回访,双亲随代表团来韩交流祭拜。于是我也有幸亲历了祭祀大典。

瑞山于汉城(首尔)之北,在一个寂静秀丽的山坡上阶梯状葬有韩国郑氏祖先,按照辈分顺序从上到下,大约五六位。圆圆的坟冢,加上小片开阔绿地,立一块简练的墓碑,干净大方得体。祭祀时,坟前放大盘糕点食物,印象中有剥壳的板栗。几个主祭人身穿古典素衣,宣读祖先事迹,以及一些祷文,族人围一圈站立聆听。之后主祭人倒酒,大家全体跪拜三叩。

拜毕,分食祭祀食物。他们认为此为吉祥之物。

接着转至另一祖先,重复整个过程。一路下去,大概需要整半天。除过一些小孩子,大部分韩国人都坚持到底。

根据族谱,郑义门后代早年来到朝鲜,繁衍延续到现代韩的郑氏。舅舅作为郑义门代表参与了主祭。

虽然韩国文化教育多有偏于自己的色彩,但其对传统精神和根源的重视以及虔诚的态度,着实值得国人深思反省。

当日没有郑梦九,传说他籍贯朝鲜,故并未邀请参加。呵呵,可惜。